忘记是谁告诉我的了 他说象征理性的阿波罗是出生在一个 漂浮的云彩上 他认为这个代表人类理性是无根基的 觉得挺有意思 就一直记得 今天要探讨的就是这种理性的无根基性 主要还是围绕我这几天发表的那些文章为中心来说的
我个人认为 中国人普遍不太理解辩证法和哲学(唯心主义) 他们喜欢将哲学的东西和巫术(科学)结合起来看 在这方面我并不认为他们 理解了 哲学(唯心主义)和巫术(科学) 比如 有个不懂哲学的人说什么 古代世界是朴素的共产主义世界 这是正题 后来被资本主义否定了 这是反题 然后正反合就是 什么新的共产主义 反正这个共产主义与先前的那个有所不同就对了 可问题是 说这话的人认为 他现在还没有达到那个 合题阶段 那只是他的一个畅想 我不理解这种畅想与哲学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就没有经验依据可言呀 哲学不是跳大神 算命(一定要注意我只是说哲学不是巫术 并没有半点价值倾向 我 不认为谁更伟大)我支持这种畅想 我也觉得共产主义挺有意思的 但这种正反合不是辩证法 大部分刚接触哲学的人 总是迷恋于这种正反合 将他变成一种巫术形式 四处乱用 觉得百试不爽 自己好像真的可以预知未来了 他将一个事物设定为正题 会很得意的说出将来所要发生的反题 等等 其实我没学过辩证法 也知道 在升的股票 也会有降下来 成为他们口中的反题的 这并不新鲜 问题是那个升的点和降下的点在哪里呢? 又为什么在这个点升 和那个点降呢? 那概括出来的正反合 已经就不是辩证法了 哲学不能脱离经验去说问题 比如明天的太阳和 要降下来的股票 他们还没有发生 还不能成为经验 哲学可以讨论的只能是往常已经发生的事 (哲学就是事后诸葛亮)
这里就有了新的问题 作为哲学的基础经验 就真的值得信赖吗? 比如我们看到了 眼前的一根棍子 这是我们看到的属于直观的经验 他可以被我们理解 我在这里所要追问的是 这看到的一根棍子 到底是不是直接经验 这根棍子有长和宽 这长和宽也是我们看到的 我们真的可以看到长和宽吗? 如果我们看不到长和宽我们真的可以说我看到了一个没有长和宽的棍子吗? 没有长和宽的棍子又是什么呢? 我们可以看到棍子 和我们看到了棍子的长和宽的先前条件是 至少我们要先了解到长和宽以及棍子的观念吧 我以前看过一个搞笑的短片 是一条狗叼着棍子穿过窄门 由于棍子过长 狗总是卡在门外面过不去 过了一会狗在意志不断受阻的情况下发怒了 拼命地撞击窄门 我们都知道只要侧一下身子 让棍子的宽朝向门就可以了 也正是在这种知识的优越性中 人类才觉得那个狗很搞笑 那时 我突然意识到了 狗并不理解这些东西 当狗没有这些概念的时候 他对这些东西是 视而不见的 就好比我练太极拳时 每天都在看老师的录像 效果并不明显 后来经过老师的指点 说我的肩膀要放松 肘要有下坠的感觉 再回去看老师的录像 我终于看到了这些东西 录像并没有变 只是知道了一些先前没有的概念 我就看到了那些视而不见的东西 当然 那条狗 和古代的人是一样的 没有人告诉他棍子的 长和宽 他们要在无数的苦闷中 去摸索他 只有他的意志达成之后 而且还是反复达成以后 他才会去反思 到底为什么有时可以通过窄门 有时不行 我以前说过认识就是极端的认识 可以通过和不可以通过就是最极端的事情了 在对这种极端的差异的反思之中 那些门的宽度 以及 棍子的长度才会被我们创造出来 要注意 只有成功之后 也就是说 要是人类不幸没有撞大运成功的话 这种知识 也就不会存在了(因为他们没有反思的基础了) 也可以说人类永远也看不到 就在眼前的东西了 不过也可以反过来说 人类没有创造出来的东西 就根本不存在
上面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到 我们并没有单纯的看 单纯的睁着眼睛 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看着的同时也就思考着 我们说这是一根棍子 并不是直接的知识 他有生活的反思 我们的知识中的一切都是文化的沉淀 我们再回去思考 在认识到长和宽之前狗就叼着棍子了 那能不能说 棍子是在长和宽之前被认识的呢?他看不到 又为什么去叼他呢 ? 那棍子又是如何被认识的呢? 以及最重要的追问是 穿过窄门之前的棍子 和 之后了解到长和宽之后的棍子还是一个棍子吗?
我在先前的文章中反复的提到那个 对红色与黄色的争论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 前一个例子的反思是要将自身经验统一到一起才可以理解 而理解(创造)本身的目的就是使经验可以和谐统一 对红色和黄色的争论 本身就是在寻求统一 否则没有必要再争论了 你认为这个东西是红的我认为他是黄的 这无所谓 什么都谈不上了 也不会再创造出橙色这种新的概念了 在这里我们发现了 红色就是红色 也是橙色 但是又为什么要创造一个橙色出来呢? 不就是为了去 区分红色 黄色和橙色吗? 但问题来了 当创造出橙色的那一天起 红色和橙色 以及 橙色和黄色 又成了新一轮争论的开始了 这里有一个哲学的观念问题需要说一下 哲学是一种对知识 的探讨活动 当然与实践有关系 也正是在探讨知识 那就需要涵盖所有的实践 比如我经常说我不清楚什么是男人 什么是女人 很多人自以为清楚是因为 他们只是会指着某对象说 这是女人 在这点上 他们和争论红色或者黄色的其中一方没有什么两样 根本不理解什么是男人 什么是女人 大部分人只是非常偏差的将 男人女人用一种 生物学或者生理学的一个方面来规定 根本无视了文化对男女的区分 比如说这人还算个男人吗? 这句话就有说在文化上他不算男人 况且与红色和黄色的例子相同 就算在生物学或者生理学方面 总会有那么一个对象 会导致专家们分成两派 这一边说 是女人 那一边说是男人 后来为了避免纷争 才出现了什么 两性人 无性人 以及不定性人之类的 其实在这种划分下 麻烦和前面的例子一样 会更多 这时候我们可以反过来 看那个问题了 红色作为一个符号是在流变的 这和棍子 以及 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哲学也要做这种考据工作 梳理出 这些概念在历史各阶段的不同意义 清朝和唐朝对男人和女人的观念是不同的 如今我们对男人和女人的观念与古代也是不同的 那么这些观念的对象又是什么呢? 这些观念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这些问题我们好像很难去回答他们 也不能不去管他呀 一旦说点什么 就陷入了新一轮的争论 在这方面很多喜欢中国哲学的人 直接否定掉了语言的争论 当然他们的意图是想将这些转入一种审美的自由迎合活动 这方面的意义非常大 可是 语言的争论难道就不是 审美的自由迎合吗? 这里都预示着 那种试图统一的力量 不同的是看上去柔和的 审美认同 以及 看上去火热的争论 其实没有这种争论 橙色也是很难被创造出来的 另一个方面是中国也没少争论 儒释道的融合考的就是互相的骂战 (没想到最了解自己的却是敌人) 那个不争的观念自己单独的留在了一个纯粹审美的地位 这点看看中国和日本的电视剧以及电影就清楚了 高人总是那种 神秘的与世无争的白胡子老人
在表面上看 我们的理解 来自于那些 巫术符号的互相勾连和迎合 在论辩一方看来 对方使用的巫术符号 根本不是一个真正有指称和内涵的词语他无法被真正意义上给言说他最多是一定语境下的谓词 而把无所指的谓词作为主词来讨论并且再用别的副词去表征他的内涵本身不可能所以没意义 但是他们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同样毫无意义 在对方看来 你的词也是荒谬的 我们想表达的东西越多 荒谬也就越大 而我们可以做的 就只是运用这些巫术符号的相互勾连 来试图让对方理解了 当然 殴打 强迫 杀人 也属于一种巫术仪式(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当我们说 鞋子时 至少还有人可以指着某物说 这是鞋子(我们不去管他指的到底是不是鞋子 这很难清楚 也忽视掉那潜在的对立面) 可是我要说祖国呢? 他怎么指呢? 他指脚下吗? 和他刚指鞋子时动作是完全一样的 方位也刚好 难道祖国就是鞋子吗? 这也是一种理解呀 理解的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呀 当理解越来越多 我们也要整理他们 反思也就继续了 争论也不会停止 所有的巫术符号都有它的内在诉求 理解他们 需要的是一种统一性 人们的争论就是一种统一性的对知识的一种诉求 当然我们也可以说这种诉求是 追求一种本质 这个本质作为巫术符号有什么不同吗? 了解宗教的朋友都知道 描写神的词汇 越来越多 这不是说神没有意义 而是说他最优意义 没有意义的是那无聊的一指 他的意义只是最初的开始 可是我们追问下来 那个红色 黄色 橙色 男人 女人 棍子 以及长和宽都已经不再是一指而已了 他们参与到了文化的形成以及流变之中 他们都活了 可以自己生长 自己去争论了 他们拥有了自己的活的意义了 棍子还是那个棍子吗? 不是吗? 是吗?
讨论到这里 我们寻找到 基础了吗? 仿佛一切都参与到宇宙大化之中了 没什么是开始的 也没什么是末了的 哲学成了诗的表达 将各种巫术符号 相互勾连 各种隐喻 期待着对方心灵的应答 举个例子吧 比如家族相似这个词 当然我们解释 家族 或者相似 都会遇到非常大的麻烦 就像庄子所说的 类与不类 相与为类
我可以和石头为同一个家族 我石头 以及猪大肠也可以称为一个家族相似 当然你可以说 这个是游戏 那个是游戏 他们都属于游戏 这叫家族相似 其实 那不过是用同一个巫术符号来表达而已 我们同样可以将别的 也用游戏这个巫术符号来表达 比如有些人说人生如戏 孩子玩过家家就是游戏 但这是就会有人跳出来 人生怎能儿戏呢? 反对者比比皆是 相反的 以前是用游戏来表达的我们也可以用其他的来表达 那天我就看到了一个游戏主播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在工作 不是在游戏 难道我打游戏是游戏 他打游戏是非游戏 那他为什么和我做着同样的事(我为什么会说同样的事呢) 却非常反感别人说他在游戏呢? 这种反感就与游戏这个符号的文化用很大关系吧 为什么说我游戏 我就会很高兴 说那个游戏主播 他就不开心呢? 家族相似和其他的哲学概念一样都是诗的表达 问题又回到上面的追问了 诗与哲学有什么不同吗?要是一样为什么还要说这是哲学 这是诗歌呢? 那个最初的指向又出现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 一篇关于思考佛教的文章会引申出这么多东西 本来是想辩解的 可现在发现 无论写多少东西 也不过是将自己卷入争论之中 这就看你喜不喜欢争论了